“第三种，这个人仔细观察他的心，发现每个心念都会有其着落处，都会有其来处和去处，这样一来他以为自己证得了妙悟。有人来提问题了，他就和上一个一样颠倒只回答一个字，但是改了，回答说‘有’，除了这个‘有’以外就没有其他的话说了”。

比如有人来问你吃饭了吗？是。你还饿吗？是。吃饭了还饿你吃饭做什么？是。不如以后不吃了倒也爽快啊？是。

你问他什么都说这个肯定的“是”，这样一来问题的真相就不存在了。很多事物之所以复杂，不是他们存在与否很复杂，而是他们存在的状态和环境间的关系本身就复杂。环境变化了这些事物也会随着改变，就像树木到了秋冬叶子就凋零了。你说树叶是绿的，在春夏可以这样说，到了秋冬就不能这样说了。

很多的是或非不是本身有多复杂，而是要在环境里讨论。很多的善或者恶也是这样，不能脱离环境去说这个事一定是错或者对。比如我们都知道偷盗是犯罪可耻的，但是有个人非常有名，也正是因为偷盗而成名，被人恭敬赞扬。在欧洲神话故事里有一个小偷叫做：普罗米修斯，上天为人类偷火种的，你说他这个偷是对还是错呢？如果单说这个行为是错的，但是放到这个环境中就是对的。